發布時間:2016-06-16所屬分類:教育論文瀏覽:1次
摘 要: 《圣經》是一部耶和華神應許和拯救其選民以色列人和全人類的記錄和預言,是關乎神與人類的傳記;《圣經》又是一部關乎猶太民族、自從在埃及為奴時代終至成為巴比倫之囚的民族歷史,是一部猶太民族傳記。本文主要針對《卡拉馬佐夫兄弟》中的審父―弒父歷程進
《圣經》是一部耶和華神應許和拯救其選民以色列人和全人類的記錄和預言,是關乎神與人類的傳記;《圣經》又是一部關乎猶太民族、自從在埃及為奴時代終至成為巴比倫之囚的民族歷史,是一部猶太民族傳記。本文主要針對《卡拉馬佐夫兄弟》中的“審父―弒父”歷程進行了一些論述,文章是一篇人民教育雜志投稿的論文范文。
摘 要:從《圣經》中上帝依照自我的形象創造了人類始祖亞當開始,父子關系就成為了一個被探究至今的母題。《卡拉馬佐夫兄弟》中對父子關系的探究與四子不同的尋父歷程,是不同的人生理念的展現。“審父”一題在西方文學發展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卡拉馬佐夫兄弟》以四子尋父為線索,講述了不同背景下對于父親的追尋。筆者對這一主題進行分析,探究不同背景下對父親的需求。
關鍵詞:尋父,精神,生理,審父
一、命中注定的尋父歷程
《卡拉馬佐夫兄弟》以四子(長子德米特里,次子伊凡,幼子阿廖沙,私生子斯麥爾佳科夫)與父親費多爾之間的關系為主要表述對象。小說中四子在不同的心理尋求的基礎上以不同的方式展開自我的追尋父親的歷程。
(一)尋求愛的父親
在父子關系問題上,長子德米特里・費多洛維奇與父親費多爾・費多洛維奇之間的拉鋸戰始于德米特里三歲被扔進仆人格里戈里的木屋中。長子米卡的成長過程中,父愛一直處于缺席的狀態,對于父親費多爾持有一種敵視但是渴求真正的父愛的狀態。由于父子關系僵化,米卡和父親費多爾之間以金錢的需求為紐帶,從開始爭奪財產開始,到爭奪格魯什卡的愛為父子關系的激化點,在父子秩序的定位中,處于一種非父非子的狀態。
但是通過米卡的成長歷程,我們可以看到米卡對于父愛的渴求。在生父被殺的當晚,米卡誤傷了老仆人格里戈里,第一反應是拿出手帕,“他把它按在老人的頭上,毫無意義地竭力想擦干他額上和臉上的血”。在對仆人費妮亞和軍官彼得・伊里奇的解釋中,米卡整個人處于一種癲狂的狀態,古怪而不知所措,寫下了“我為我整個的一生懲罰我自己,我懲罰我自己的整個的一生”。莫克羅葉最后一夜的縱情狂歡后得知格里戈里得救了,興奮地說:“使我再生,使我又重新復活了……這個老人,諸位,在我只有三歲,被大家遺棄的時候,他是親手抱大我,在水盆里給我洗澡的,他是我的親生父親!”這種大起大落的情緒起伏,從一心求死到歡慶新生的變換,體現出對老仆人愛的感恩。
同時在米卡被宣判的時候,赫爾岑斯圖勃醫生以證人的身份被傳訊,講述了一磅胡桃的故事。二十三年后米卡因此再去拜會醫生,“你一輩子記著我在兒童時代送你的一磅胡桃”。這種對往昔愛的接受以及而今愛的感恩,是米卡父愛缺失的成長中的亮色。
(二)精神的父親
次子伊凡・費多洛維奇相較于長子米卡對于父愛的尋找,更多地是在思考自我擴展到人本身的真正的父親是誰,從生物學上的父親費多爾,最初給予關愛的老仆人格里戈里,收養人彼得洛維奇・波列諾夫,延伸至人的創始者上帝,對于真正的父親的認識不斷地加以認可、否定,尋找不到可依靠的父親來獲得心靈的平靜,自我的安寧,陷入了對父親身份的反叛。
從最初脫離收養人的幫助起,他就開始與父親的角色人脫離。十三歲離開收養人,大學時期陷入經濟上的困頓,被迫半工半讀,但從未與父親聯系,在與阿廖沙對《宗教大法官》一詩上帝的討論中對天父上帝和教皇持懷疑批判態度。伊凡的尋父是對父親身份的懷疑乃至于審視,對于父親的否定以至于反叛。
(三)心靈的父親
幼子阿廖沙在作品中串起了整個線索眾多的故事,將四個人的尋找過程融為一體。相對于伊凡對于父親的否定和反叛,阿廖沙對于父親的尋找,他摒棄了生物上的血緣的聯系,更多地是在尋求父親所能給與的信賴感。在阿廖沙的成長過程中,不論是生父費多爾,仆人格里戈里,收養人波列諾夫,都不具有深厚的父子之間的依賴,“從不過問自己是靠誰的錢生活著”的阿廖沙把父親的養育職責看得無比平淡,“不能聽談論女人的某種言語,某種說法”的極端與生父相反的行為,是對兒時父親記憶的反感和拒絕,乃至于對宗教的熱愛是出于對佐西瑪神父的熱愛和父親般的依戀。
在阿廖沙身上是處于與生父完全對立的所在,從與人交際天生的惹人喜愛,孩子般純凈的心靈,極端害羞和貞潔,慷慨大方而沒有金錢的概念,這些特質是完全非卡拉馬佐夫氣質的存在,是對父親的逆反。阿廖沙尋找父親的過程,是對血緣上父親的摒棄,對精神上父親的追求。對于生父、收養人這類非精神的父親,他認可但沒有依戀。
(四)生物的父親
私生子斯麥爾佳科夫作為被當作上帝的人白癡麗薩維塔・斯麥爾佳莎婭與費多爾的兒子,是作為孤兒被老仆人格里戈里養大的,而后作為費多爾的仆人。在他的頭腦中,父親的角色是一直被憎惡的,沒有父親的認可,使他失去了自我身份和自我歸屬。由于得不到血緣上的認可,失去了兒子的身份而淪為仆人,導致了他對生父以及兄弟的妒忌,意圖報復。他意欲通過挑撥激化父親與兒子之間的關系,并借助父子之間的矛盾來實現自我的復仇。可以說斯麥爾佳科夫對于父親的追尋是意在得到社會的認可和自身的地位,是對父權制的歸順,擺脫底層的孤兒身份,獲得父權制社會的認可。
至此,四個兒子對于父親的不同的追求,顯示出不同的成長環境以及個人心智成熟度的不同,所展示出的對于父親的不同的需求,由得到父權制的身份的認可,父愛的給予,對父親的精神的依賴,真正的父親的尋求,不斷深入。
二、以父之名下的審父
從對共有的父親上帝到生身之父,養育之父,精神之父的不同的需求,延伸出對父親的不一樣的評判標準。在成長過程中父親的缺失是他們共有的狀況,父愛的缺乏導致了他們對外部力量的自卑,影響到身心的健康成長。在男孩的成長中,父親是一個領路人的角色,男孩通過對父親行為的模仿,建立自我的道德價值體系以及自我的認可。
在文本中,我們可以看到四子追尋的是不同類型的父親,大致上可以歸為兩類:
(一)物質實體上的養育者
在成長的過程中,父親扮演的首先是生命的賜予者角色。在對父親的追尋中,長子德米特里和私生子斯麥爾佳科夫對于父親的含義的理解和定位更多是基于此。
對于物質實體上的父親而言,父親一角的缺失,首先在血緣上失去了與秩序、傳統的聯系,以及證明自身價值的參照物。就私生子斯麥爾佳科夫而言,這體現在對實際上的養父格里戈里的輕視和利用,對于生父費多爾的憎恨,以及極力擺脫私生子身份的自我厭棄。得不到承認的私生子身份一方面使他失去了對費多爾財產的繼承權,與兄弟們無法平等交流,屈居仆人之位,另一方面在嚴守父權制的俄羅斯,私生子的身份使他沒有機會得到社會的認可。就長子德米特里來說,當父親與自己只有血緣關系,沒有盡到父親的職責,那么對于父愛的渴求,對于真正的父親的尋找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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