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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字人文背景下檔案館發展的新思考

發布時間:2022-02-21所屬分類:管理論文瀏覽:1

摘 要: [摘要] [目的/意義]深入探索檔案館在數字人文浪潮下的發展路徑,是檔案界在人文研究與數字技術交融互動的時代背景下作出的積極回應。[研究設計/方法]通過分析數字人文與檔案館的關系脈絡,厘清數字人文對我國檔案館職能定位、業務工作和人員發展的影響,從服務觀念、工

  [摘要] [目的/意義]深入探索檔案館在數字人文浪潮下的發展路徑,是檔案界在人文研究與數字技術交融互動的時代背景下作出的積極回應。[研究設計/方法]通過分析數字人文與檔案館的關系脈絡,厘清數字人文對我國檔案館職能定位、業務工作和人員發展的影響,從服務觀念、工作體制、資源建設、業務內容、人員結構五個方面指明新時期我國檔案館的發展方向。[結論/發現]提出我國檔案館應樹立用戶細分的檔案人文服務理念,確立“跨界合作式”檔案館數字人文項目開展機制,搭建以“檔案文獻”為核心的數字人文倉儲,設計“貼合文化認知需求”的檔案用戶界面,培養或引進“數字人文型”檔案館館員。[創新/價值]較為全面系統地探討檔案館與數字人文的本質關聯,一定程度彌補圖情檔學科下檔案領域參與數字人文理論、實踐研究的缺位。

數字人文背景下檔案館發展的新思考

  [關鍵詞] 數字人文 檔案館 職能轉變 創新發展

  1 引言

  數字人文,最早可追溯到20世紀40年代末期的 “人文 計 算”(HumanitiesComputing),至 今 有 近 70 年的發展歷史。1949年,意大利耶穌會修士羅伯托·布薩(RobertPosatha)神父嘗試運用計算機技術為圣托馬斯·阿奎那及相關作者的著作中的詞匯制作一份詞匯索引(IndexVerborum)[1],此 后,計算機領域與人文、社會科學領域的關聯合作更加密切。進 入21世紀,網絡技術、數據庫技術、信息分析與挖掘等技術應用完善 了“人 文 計 算”(HumanitiesComputing)的 內 涵與外延。美國學 者 Unsworth等 于2004年 在《數 字 人文指南》(ACompaniontoDigitalHumanities)[2]一書中首次提出“數 字 人 文”概 念。隨 后,該概念逐漸取代 “人文計算”并成為計算機同人文、社會科學領域開展合作性研究的代名詞。目前,數字人文研究在世界范圍內處于蓬勃發展階段,截至2019年3月,全球已成立201個數字人文研究中心[3],涵蓋人文基礎研究、信息管理、數字媒體展示、數字檔案保護等方面。

  當前,數字人文學界并未對“數字人文”概念定義達成共識,國內外學者對該概念內涵進行了廣泛和深入的探 討。哥 倫 比 亞 大 學 Cohen等 學 者 將 “數 字 人文”定義 為:“運用數字媒體和技術推進人文學科思想、理論與實 踐 的 全 面 發 展,包括從學術資源創造到學術資源研究再到同行、師生對研究結果的交流與互動”[4]。數字人文的定義隨著數 字人文的發展而變化。Varner等學者認為,數字人文不僅是使用計算機進行量化分析的一種人文研究方法,它也愈發強調數字技術文化和環境中的人文研究,即將人文問題與數字技術與媒介研究結合起來,討論復雜數字環境下人文知識生產、發展的狀態和問題。數字人文可以視為新興數字技術與傳統人文探究之間動態交流、溝通碰撞的結果[5]。

  2 檔案館與數字人文關系的發展脈絡

  數字人文的產生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其大致經歷了人文學研 究 與 計 算 技 術、數字技術的交匯與碰撞、滲透與融合,在此背景下逐漸發展而來。因 此,探 尋數字人文與檔案館關系的發展脈絡可將檔案館與人文研究的關系作為起點,向后逐漸轉向為檔案館與數字人文研究關系的探索。

  2.1 探索起點:檔案館與人文研究的關系

  長期以來,在西方話語中,檔案館(Archives)同博物館(Museum)、圖 書 館(Library)、美 術 館(Gallery)統稱為“GLAM”文 化 遺 產 機 構(CulturalHeritageInstitu-tions)。出于對政府及社會組織機構各類記錄、特 殊手稿和重要價 值 的 文 學、歷 史 作 品 的 保 藏,使 得 檔 案館成為人文與社會科學領域學者與檔案工作者建立歷史性伙伴關系的重要陣地。從遠古時代到近代早期的法院,再到巴洛克時期的學院,直至19世紀晚期將教席與研究館藏聯系起來的大學,文獻收藏和傳播始終是人文知識生產的關鍵要素。在數據匱乏的古典時期、前現代及現代早期的管理體制中,知 識 的 積累和看護是 最 重 要 的;谶@種知識保存和傳承的需求,專業性的文獻保存、管理機構應運而生,檔案館是最具代表性的文獻保管機構之 一。法 國 大 革 命 之前,教會檔案館、法 院 檔 案 館、城 市 檔 案 館、家 族 檔 案館、皇家檔案館等非國家檔案館由于所藏檔案權屬宗教團體、家族和機構,因而不具備對外服務功能,只有少數享受特權的研究者為了 公務目的才可查詢[6]。1970年世界上第一座國家檔案館———巴 黎 國 家 檔 案館正式誕生,1794年6月《穡月七日檔案法令》明確宣布公民有權利用檔案館的公共文件。至此,檔案館的大門向普通公眾打開,豐富的館藏面臨著更為廣泛的社會用戶群 體。檔案館收錄并保存大量具有永久或長期文化、歷史或證據價值的文獻資料,該 類 文 獻 資料與圖書館館藏相比,通常屬于未公開發表的文獻孤本,更具有珍貴性與稀缺性特點。因此,歷史學家、地理學家、律師、電 影 人、人 口 統 計 學 家、社 會 學 家 等 人文與社會學科領域的研究者作為檔案館的主要用戶,立足檔案館館藏資源開展各類人文與社會科學研究活動[7]。

  2.2 發展演進:檔案館與數字人文研究的關系

  傳統人文學科始終保持著對文本研究的深厚興趣。檔案館同 博 物 館、藝 術 館、畫廊等文化遺產機構收藏并管理著 內 容 珍 貴、類 別 豐 富 的 文 本 文 獻,為 人文學科研究者挖掘研究資料、探尋人文真知提供重要的資源。隨著數字技術的進一步發展,使得人文與社會科學對其他媒介信息的捕獲、操作和處理成為可能。Ramsay認為,“現如今,隨著程序 代 碼 迷、數 字 藝術家、書呆子、超 人 主 義 者、博 弈 論 者、自 由 文 化 倡 導者、檔案工作 者、圖書管理員和教育工作者參與到數字人文的探索中,數字人文將涵蓋從媒體研究到電子藝術,從數據挖掘到教育技術,從學術編輯到無政府主義博客領域的任何事物”[8]。數字人文的興起對整個人文與社會科學領域的傳統思維方式帶來質疑,推動傳統人文與社會科學研究方法和研究工具的變化與創新。檔案館作為人文社會科學研究學者的重要研究陣地,不可避免地迎接來自數字人文的沖擊與挑戰。檔案館與數字人文研究的關系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

  2.2.1 檔案館館藏是數字人文研究的關鍵資源

  數字人文與傳統人文學最大的區別之一在于其所運用的材料都是數字資源,包 括:數字化資源和原生數字資源 兩 種 類 型。然而這兩種數字資源通常來自于圖書館、檔案館、博物館以及其他信息機構,這些機構為人文科學研究者從結構化數據和半結構化數據中挖掘價值提供了巨大的機會[9]。Schmidt在 論 述檔案對數字人文研究的重要性時提出:“過 去 的 未 經修改的文本使我們以舊的方式思考,因此,檔案館、圖書館館藏等文本資料使我們的閱讀與歷史思維方式更加一致,區別于在數字環境下文本變化引發思維方式的改變”[10]。檔案館收藏保管的文獻資料憑借其原始性、真實性、可靠性與珍貴性的優勢,成為數字人文研究所需文獻中的優質資源。檔案館館藏作為數字人文研究所需的高質量資料型工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指導數字人文研究者從真實的歷史背景出發,有利于保障項目的真實性與權威性,充分發揮檔案在還原歷史、建構社會記憶中的作用[11]。例如,“法國大革命數字檔案館”數 字 人 文 項 目,通過對法國國家檔案館和美國斯坦福大學圖書館中館藏主題為1989年法國大革命的藏 品(例 如:美 術 品、印 刷 品、勛 章、硬 幣 等)進行數字化并建成圖像數據庫,為人文研究者提供多維度(藝術家、藝術風格、藝術主題、地點等)檢索利用的路徑支持。該數字人文項目在充分挖掘檔案館藏資源的歷史、文化價值的基礎上,幫助社會公眾探索法國大革命思想與外在事物之間的關聯和沖突,探討意識形態和公民信仰在其中的隱含作用[12]。

  2.2.2 檔案館業務活動是數字人文項目的重要工作環節

  數字人文項目的主要內容涉及:海量圖像集的呈現與傳播(GIS地理信息系統的開發)、歷史文物3D建模、原生數字資料的搜集與管理、文本勘探與量化分析、虛擬實境 等 方 面,這與數字環境下檔案館日漸豐富的業務活動存在一定程度的交叉。例如:紙質及模擬態檔案的數 字 化、檔 案 資 源 的 分 類 與 著 錄、檔 案 元數據方案、可信數字倉儲搭建、檔案檢索與利用可視化等等,都體現了數字人文研究與檔案館業務工作環節的重合。紐約城市大學研究生中心(CityUniversityofNewYorkGraduateCenter)同喬治梅森大學歷史與新 媒 體 中 心 (George MasonUniversity’sCenterforHistoryand New Media)合作發起的數字人 文 項目———美國“9·11”數 字 檔 案 館 (TheSeptember11DigitalArchive)項 目 于2002年正式啟動面向社會各界人士收 集、存 儲 美 國“9·11”事件相關的文本、圖片、錄音、影 像 等 資 料,借 助 眾 包(CrowdSourcing)形式實現各類數字資源的收集、元數據錄入與傳播利用。該項目中文本資料的上載格式、元數據錄入先后參考借鑒了檔案館館藏數字檔案格式標準、元數據方案(都柏林核心元數據集、藝術作品文化著錄標準)、檔案 編 碼 著 錄 規 則 (EncodedArchivalDescription)。另外,數字檔案館成為數字環境下檔案館應用現代信息技術整合傳統檔案資源而發展出的新服務形態,也成為檔案相關數字人文項目開展的重要環節。威 拉姆特大學檔案館(WillametteUniversityArchives)與哈莉福特藝術博 物 館(HallieFordofArt)合 作 的 數 字 人文項目借助 Pachyderm2.0、OSID(OpenServiceInter-faceDefinition)插件等數字人文工具實現館藏藝術檔案資源的在線 展 覽,幫 助 藝 術 歷 史 研 究 者、藝 術 專 業大學生、檔案工作者搭建支持互操作的館藏數字檔案資源管理平臺,充分發揮了檔案資源的人文與藝術價值[13]。

  2.2.3 檔案工作者是數字人文研究團隊的重要成員

  檔案工作者不僅是檔案館業務活動的承擔者,也是數字人文研究團隊的重要成員,可以為數字人文項目的順利開展貢獻獨特力量。一方面,檔案工作者具備良好的職業素養和史學研究知識,為數字人文項目實施提供有效、全 面、精準的檔案文獻參考與咨詢服務,幫助數字人文學者充分利用現有檔案文獻深化人文與社會科 學 研 究。另 一 方 面,在數字化環境下,檔案工作者憑借其扎實的檔案業務技能,與數字保存專家合作并致力于數字人文項目中數字文本內容和元數據的長期保存和有效獲取工作。今天運營的數字人文項目所形成的成果將成為未來檔案工作者存儲、管護的重要數字對象。數字人文學者需要以長遠、全面的眼光考量檔案工作者的數據保存與管理能力。數字人文項目在立項申請階段愈發強調制定數據管理和可持續維護計劃的必要性,數字人文研究團隊逐漸向檔案工作者敞開大門,數字人文學者同檔案工作者不僅圍繞數字人文項目歸檔和長期保管展開項目合作和團隊建 設,還繼續擴展到共同設計、制 定 數 據管護計劃以及數字人文研究機構基礎設施建設等方面。臺灣地區數位人文典藏計劃項目中,檔案工作者從檔案內 容 特 點 出 發,編制中西歷轉換對照查詢工具、蘇州碼轉 換 器、THDL前 后 詞 綴 分 析 工 具、淡 新 檔案訴訟關系圖譜等資源庫查詢工具,幫助人文學者精準查詢、發掘原始檔案之間的內在關聯,通 過 提 供 多維、全面、關聯度高的數字資源背景信息服務于人文研究[14]。

  3 數字人文對我國檔案館發展的影響

  盡管我國檔案館在機構性質、業 務 職 能、運 營 模式等方面與西方檔案館之間存在一定的差異,但不能忽視各類檔案館作為檔案文獻保管機構所具備的本質特征———保管和利用。我國《檔案法》規定,檔案 館屬于黨和國家的科學文化事業機構,是永久保管檔案的基地,是科學研究和各方面工作利用檔案史料的中心。其中,各級綜合性檔案館是面向社會公眾開放,提供檔案利用工作的核心基地。在此背景下,數字人文研究與項目實施的實際需求驅動著我國檔案館在職能定位、業 務 內 容、人員發展方面作出積極回應與調整,具體體現在以下方面。

  3.1 數字人文研究強化檔案館文化與研究職能

  數字人文研 究 的“人 文”精神內核將潛在影響我國檔案館的職 能 定 位,幫 助 其 立 足 館 藏 優 勢,充 分 發揮文化與研究職能。

  第一,數字人文研究強化檔案館的文化職能。國務院2002年公 布 的《政 府 工 作 報 告》中 提 出“加 強 圖書館、博物館、文 化 館、科 技 館、檔案館等公共文化和體育設施建設”,我國首次明確將“檔 案 館”列 入 公 共文化設施推進相關建設工作。2016年 國 家 檔 案 局 印發《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綱要》,該綱要中指出“加強 理 念 創 新、手 段 創 新…有 效 傳 播 優 秀 檔 案文化,擴大檔案工作的社會影響力”。國 務 院 總 理 李克強在2018年《政 府 工 作 報 告》中 提 出,繁 榮 文 藝 創作,大力發展 新 聞 出 版、檔 案 等 事 業。這 在 一 定 程 度上強調了檔案館作為公共文化事業機構的文化職能。然而,受各方 面 條 件 的 限 制,我國多數地區的綜合性檔案館面臨著文化性不高,館藏內容、結構不合理,不能全面反映社會深厚歷史文化底蘊的問題[15]。數 字人文研究為檔案館文化職能的強化提供了有效途徑。一方面,數字人文學者借助計算機、數字技術實現對檔案館藏信息的分析與建模,向公眾展示閱讀、觀看、導航、查詢檔案信息等認知過程,創造文化資料的參與式環境,幫助公眾從不同角度,以不同方式參與檔案文化的認 識、傳 播 與 創 造。另 一 方 面,在 數 字 人 文研究項目搭建的網絡數字空間下,涉及文學、語言學、歷史學、建筑 學、藝術學等人文與社會科學領域的檔案資源與現實物理空間建立關聯,技術系統與檔案數據的生動結 合 使 得 自 然、社會和文化世界相互滲透,使得檔案館可以面向更廣泛的受眾,引導并幫助公眾實現更豐富的文化生活。

  第二,數字人文項目凸顯檔案館的研究職能。檔案館既是保存對國家和社會有保存價值的檔案的基地,又是保存社會記憶和儲備知識的文獻機構,為 完成好這一使命需要從宏觀與微觀方面對館藏檔案資源 進 行 研 究[16],這直接奠定了檔案館的研究職能。Cook認為,“檔案館價值的實現,取決于它們行政職能和研究職能是否可以同樣履行。前者是由當局行政管理人員運用和評價,后者則由學術界的人們運用和評價”[17]。當前,我國各級各類綜合檔案館通過開展檔案館館藏資 源 內 容 研 究、檔 案 管 理 理 論 研 究、檔 案管理業務實踐研究三大方面,以此履行自身的研究職能。數字人文項目的實施推動了檔案館研究職能的拓展與深化。一方面,數字人文項目的開展以檔案館館藏為基礎資 源,在對檔案文獻進行分析、編 輯 和 建模的過程中,面臨著館藏資源來源、結構、內容識別等方面的問題,需要檔案工作者為其提供全面、專 業 的背景信息支持;另 一 方 面,數字人文項目實施的跨媒體性、跨平臺 性、動態交互性為數字檔案管理的理論與實踐工作帶來挑戰,在實施及成果展示方面涉及的數字化檔案、原生數字檔案著錄、存儲、關聯標引等問題,成為數字時代檔案館研究與探索的新主題,推 動其研究職能的履行與兌現。

  3.2 數字人文研究變革檔案館業務活動的內容

  數字人文項目的實施在一定程度上推動檔案館傳統業務 活 動 的 變 革,促使傳統檔案管理工作在內容、深度、形式 上 的 反 思 和 創 新。具體體現在以下方面。

  第一,數字人文項目促使檔 案鑒定工作的重新思考。檔案鑒定工作是檔案館業務活動的重要組成部分。傳統工作 環 境 下,檔案工作者從文件對生成機構的重要性和學術相關性等角度,對 文 件 是 否 具有永久保存價值展開鑒定理論與實踐研究。伴 隨 著數字人文項目深入發展,海量原生數字資源的產 生、收集、長期保管成為亟待解決的重要問題。原 生 數字資源鑒定工作既需要信息技術、計算機技術專家提供專業技術指導,同 時,也需要檔案工作者從檔 案保管角度提 出 參 考 建 議,幫助數字人文學者從海量原生數字資源中明確具有永久保存 價值的內容信息。但是,檔案工作者如何對由成千上萬個數字對象組成的數 據 集 進 行 鑒 定,并從中抽取最具有長期保存價值的需歸檔管理的數字資源,以 滿 足 后 期 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者的研究與利用需求,并 非 短 期 內可以妥善解 決 的 易 事[18]。傳統檔案內容鑒定理論、后保管時代的宏觀職能鑒定理論在原生數字資源 鑒定中的 適 用 性 有 待 探 索 和 檢 驗。立足數字技術環境,結合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需求的原生數字檔案鑒定工作成為檔案館業務發展需要關注的重點環節。

  第二,數字人文項目驅動數字檔案管理工作的深度開展。傳統人文研究主要以圍繞檔案文獻的形式展開,然而,數字人文項目的研究對象及研究成果更多的以數字化檔案、原生數字檔案的形式展現。為了積極適應數字環境下人文研究的發展變化,檔案館傳統業務工作的內容與重心出現轉移,由紙質環境下檔案物理保管到計算機環境下檔案數字化管理,再到數字環境下的數字檔案管理。因此,數字檔案管理工作的深度開展成為數字人文環境下檔案館業務轉變的重點任務,具體 內 容 包 括:①制定原生數字文件檔案化管理的方案與相關標準,保證數字人文項目中原生數字文件的真 實 性、可 靠 性、完 整 性、可 用 性,以 為 數字人文研究提 供 可 追 溯、可 查 證 的 研 究 資 料,提 升 數字人文研究 成 果 的 質 量。②搭建服務于人文社會科學領域特定主題的數字人文倉儲,基于研究對象的知識本體實現相關數字對象的采集、加工、組織和保存,并為對應用戶群體提供集成化、專業化、精確化、智能化、互動性數字 信 息 服 務[19],夯 實 數 字 人 文 項 目 的 信息資源基礎。③設計、開發檔案工作者與數字人文學者共同的、可互操作的數字工具。開源社區驅動式數字資源開發工具是檔案工作者、數 字 人 文 學 者、檔 案館館藏捐贈者三大主體合作的交匯點,通過開發SEA-SR、Bamboo等數字平臺,為人文學者提供共享數字研究材料的虛擬工作環境,將檔案館館藏原生數字檔案資源開放,并通 過 數 據 挖 掘、可 視 化 和 GIS 技 術 實 現對原生數字檔案資源的分析與挖掘。

  第三,數字人文項目推動檔案用戶界面的設計升級。近年來,檔案與文化藏品的數字界面已經成為公眾訪問、獲取社會文化遺產的重要方式與手段,該 類數字界面設計也成為交互設計專業領域的發展方向之一。盡管檔案館長期以來以靜態化、權威性文獻機構的形象存在于社會之中,但是需要承認數字檔案和文化藏品是動態化的事物。檔案編目、著錄和數字化是耗時長、成本高的過程,同時,檔案存在格式的多樣化和不兼容性使得檔案館面臨巨大的數字藏品分享壓力[20]。因此,檔案館館藏資源的全面性與人文研究機構數字檔案資源需求間存在著矛盾。為 了 解 決 此矛盾,Schofield、Kirk等學者提出引入“檔案活化”(Ar-chivalLiveness)概念指導檔案用戶界面設計工作[21]。 “檔案活化”實質上是一種以用戶為中心的檔案建構方法,通過在檔案架構中搭建大量的應用場景,打 破檔案藏品與用戶群之間的界限[22]。在 此 概 念 的 指 導下,檔案用戶界面的設計與升級成為檔案館業務活動的拓展 領 域。例 如,澳大利亞原住民數 字檔案館項目,試圖借助社交媒體與智能手機等數字化工具技術搭建檔案用戶 界 面,創 新 檔 案 在 時 間、空 間 維 度 的 存儲形式,沖破傳統社會權力運作對檔案組織、編目、呈現、利用的影 響,創造以澳大利亞原住民社群為核心對象的知識共享模式[23]。——論文作者:張 斌1,2 李子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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