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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圖獨特性的信號博弈辯護

發布時間:2021-03-13所屬分類:文史論文瀏覽:1

摘 要: 摘要:信息哲學是當代科學哲學中的前沿領域之一,而關于信號的哲學研究是信息哲學的基礎,也是信息哲學與語言哲學、心靈哲學、行動哲學等其他領域進行互動的紐帶,因此以關于信號和信息的哲學理論去理解意圖的本質就成為了可能。意圖反映的是行動者用以協調

  摘 要:信息哲學是當代科學哲學中的前沿領域之一,而關于信號的哲學研究是信息哲學的基礎,也是信息哲學與語言哲學、心靈哲學、行動哲學等其他領域進行互動的紐帶,因此以關于信號和信息的哲學理論去理解意圖的本質就成為了可能。意圖反映的是行動者用以協調自己的行動以及協調自己與他人互動的實踐推理能力,而這種協同性恰好可以運用信息哲學中的信號博弈模型進行較為準確和全面的闡述,而且這種闡述還可以為意圖區別于其他意向狀態的獨特性提供一種新的辯護,并進而運用到對諸如集體意圖的本體論地位等其他哲學論題的探討之中。所以,關于意圖的信號博弈模型將會為意圖的形而上學以及行動的形而上學提供一種新的研究框架。

意圖獨特性的信號博弈辯護

  關鍵詞:意圖;獨特性;信號博弈;信息處理

  一、意圖與信號

  意圖(intention)作為一種意向狀態(intentionalstate),是意向性(intentionality)在橋接心靈與行動時的體現。對意圖的研究是行動哲學自誕生以來最為核心的主題之一,也是分析哲學界對意向性問題研究的重要線索之一;可以說,對于意圖的哲學研究構成了分析風格的行動哲學研究的邏輯起點。意圖在協調行動者的意向狀態與行動實踐時,會表現出一種典型的信息傳遞與處理機制。因此,這啟發我們,可以嘗試從信號與信息的視角對意圖的形而上學屬性進行新的刻畫與辯護,而這些屬性中最為突出的就是意圖區別于信念、愿望等其他意向狀態的獨特性。

  近年來,關于信號的哲學研究逐漸成為信息哲學研究的重要基礎之一,也時常出現在語言哲學、心靈哲學、行動哲學、生物學哲學等眾多研究領域中,因此也逐漸成為近年來形而上學和知識論共同關注的論題之一。a與一般意義上的符號不同,信號最顯著的特征是其攜帶著信息,因此,信號的發生和傳遞從本質上講是一個信息處理的過程。人類的語言、心智以及行動在某種意義上講都可以看作是一種信號互動與信息處理的過程,其中都涉及了大量的信號表征與信息交互。于是,如何理解這種信息處理過程,并且以信號互動與信息處理為線索去研究相關的傳統哲學問題,就成為了語言哲學、心靈哲學、行動哲學等相關領域研究的新思路與新框架。隨著20世紀信息論、博弈論等相關理論學科的興起,信息哲學有了很多新的研究工具。其中,對于信號的哲學研究影響較大的是劉易斯(DavidLewis)的信號博弈模型。b這類模型的提出對于理解信號的發送與接收,以及這其中所涉及的信息傳遞機制,都提供了堅實的理論基礎。

  劉易斯信號博弈的均衡狀態是一種帶有協同性質的約定,而這種協同性恰好是意圖在行動者的實踐推理過程中最顯著的特征之一。個體行動的成功實施可以被看作行動者在前后時刻的意圖相互協同的結果,而集體行動的成功實施則可以被看作多個行動者在一段時間內的意圖的相互協同的結果。因此,意圖可以被看作是行動者在實踐推理過程中所產生的一種廣義的信號,該意圖所涉及的意向內容則可以被看作相應信號所攜帶的信息的語義內容。一般說來,意圖所表征的信號是實踐推理過程中理性程度較高的一類信號,因為它能夠在很大程度上保證行動的協同性,從而進一步保證行動的合理性。而且,也正是這種協同性的特質,使得意圖在眾多的意向狀態中呈現出一種形而上學層面上的獨特性,從而保證了行動者能夠結合所處的情境與已知的信息,合理地規劃與實施一個合適的行動。當然,在本文的后續論述中會指出,集體行動中行動者所持有的、承載者為復數第一人稱主體的意圖類型會對協同性有著更為特殊的體現和要求。

  二、劉易斯信號博弈模型及其均衡

  劉易斯信號博弈模型的參與者主要有信號的發送者與接受者,他們之間通過信號的傳遞和相應行動的選擇進行策略互動,從而獲得最終的收益。劉易斯信號博弈是一類博弈模型,它可以刻畫相當復雜的信號互動過程。從理論上講,多個參與者、多個信號以及多個候選行動的信號博弈都可以用劉易斯的理論進行展現。當然,從論述簡明的角度出發,本文只選擇劉易斯信號博弈中最簡明的模型,即兩個參與者、兩個信號以及兩個候選行動的模型。當然,如果對局只有一個參與者時,上述模型就可以用來刻畫一個純粹的決策問題,即把信號的發送者看作自然界。不過,由于本文后續的論述會涉及集體行動,因此兩個參與者的設定是合適的。

  具體而言,最簡明的劉易斯信號博弈可以表述如下:在兩個對局者中有一個是信號的發送者,而另一個則是信號的接收者。自然隨機決定世界的某個狀態,發送者可以直接觀察到這個狀態,并相應地發送某個信號(此時就是備選信號集中兩個候選信號中的任意一個),接收者無法直接觀察到世界狀態,但是可以通過觀察發送者的信號而作出相應的行動(此時就是備選行動集中兩個候選行動中的任意一個)。如果該行動剛好與世界狀態相匹配,那么博弈雙方都會獲得一定數量的回報,如果行動與世界狀態不匹配,那么博弈雙方就沒有任何回報。a如果是對應到行動者的實踐推理過程,那么此時的回報就是某個個體行動或者集體行動的成功實施,行動目標的達成所帶來的收益就是此時的信號博弈參與者的回報。

  從博弈論的角度講,劉易斯信號博弈屬于協同博弈的一種,這類博弈要求博弈的參與各方的策略選擇具有某種協同性,從而最終實現博弈的均衡狀態。如同上文中提到的這個最簡明的信號博弈模型,通過信號互動所實現的行動與世界狀態的匹配就是該博弈的一個納什均衡,此時任何一個參與者選擇放棄這個均衡中的策略選擇都會帶來各自回報的下降。但是,協同博弈經常會出現多個納什均衡同時存在的情況,上述博弈中也存在兩個納什均衡,因為每一個候選信號都可以實現一個納什均衡。因此,如何在這些均衡中進行合理的選擇就成為了信號博弈需要慎重對待的問題,不過,隨著演化博弈論的發展,一系列的動力學機制都可以幫助我們去處理這個問題。a如果再考慮到實踐過程中的某些相關的文化及社會因素所帶來的凸顯性的影響b,信號博弈的均衡實現與選擇是可以進行合理分析的。當然,本文不過多涉及這個問題的討論。但是如果把意圖作為信號去理解,那么均衡的選擇與實現實際上就是行動的成功實施。在這個意義上,如何找到那些動態穩定的均衡實際上也是行動者理性能力的重要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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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號博弈的均衡對于劉易斯的研究而言,其哲學意蘊其實在于其對于“約定”的刻畫。劉易斯提出這個博弈模型的初衷并不是專門為了對信息或者行動展開說明,而是為了應對戴維森(DonaldDavidson)對于“約定”的質疑。c不過,恰好是這種對于約定的理解,使得我們在用它來理解心靈與行動時,更能夠體現出意圖區別與其他意向狀態的重要特征,就比如一致性、融貫性、穩定性等等。而所有的這些特性集中起來就表明了意圖作為一種特殊的意向狀態,其理性程度及要求是各種意向狀態中最高的,反映的是一種關乎實踐的理性承諾。換言之,用信號博弈模型的均衡實現過程去理解意圖運作的機制,是對意圖的獨特性的一種新的辯護路徑。

  三、意圖與信號博弈

  用信號去刻畫意圖,或者說提出一種關于意圖運作的信號博弈模型,實際上是給出了一種關于意圖的形而上學框架。這個框架區別于之前的意圖理論,因為不管是視角,還是方法都發生了較為明顯的改變。但是,關于意圖的信號博弈模型中所反映出的意圖的特質卻并不新奇,這套理論依舊是為意圖在形而上學意義上的獨特性作出辯護。而且,意圖的信號模型在某種程度上與布萊特曼(MichaelBratman)給出的關于意圖的計劃理論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它們都從合理性的角度較為清晰地刻畫出了意圖在行動者心靈中的特殊地位。

  一般說來,行動者所具有的主動性的最顯著特點包括:行動者需要協調自己在不同時刻的意向狀態以及相關舉動,使某個行動最終合理地實施;而且還需要協調同一時刻自己與其他行動者之間的意向狀態及相關舉動,使某個集體行動合理地實施。布萊特曼用自己的計劃理論很好地論證了這一點,說明意圖作為行動者的一個計劃,或者一個計劃的某個部分,可以很好地實現上述這些主動性。a各個意圖之間的相互銜接和融貫,使得一個簡單的,或者復雜的行動得以實現,而這種實現同樣可以通過上文中的信號博弈模型進行展現,而且在技術層面上更加細節化,相應的拓展空間也更大。

  此處的論證還是以最簡明的劉易斯信號博弈為論證框架,當然隨著理論推演的不斷深入,這個模型所涉及的參與者數量、信號數量,以及行動數量都可以進行拓展,以用來說明更加復雜的情形。針對上文提及的主動性的兩大特征,本文結合不同的行動類型分別闡述如下:

  第一類為個體行動(跨越時間的協同),假設行動者A在時刻T1形成意圖I1,此時意圖I1作為信號S發送;經過一段時間之后,行動者A于時刻T2需要形成意圖I2,或在此基礎上實施某個行動。那么對應到劉易斯信號博弈模型中,上述過程可以被看作一個歷時的信號博弈,信號即為意圖I1,信號的發送者為前一時刻的行動者,信號的接收者為后一時刻的同一行動者。信號博弈的均衡要求需要行動者通過協同信號與相應的行動選擇,也就是說針對之前形成的意圖,行動者需要選擇相應的與之匹配的意圖或者行動,從而實現某個行動目標,即獲得該信號博弈的最大回報。

  第二類為集體行動(跨越行動者個體的協同),同上,在某個時刻T,行動者集體G中的每個個體都有著關于某個共同目標的集體意圖CI,按照塞爾(JohnSearle)的集體意圖理論,每個參與者的大腦中會從此意圖中衍生出一個關涉自己行動的意圖CI(ii=1,2,3…,n),其中n為參與者數量。那么對應到劉易斯信號博弈模型,考察最簡單的情形,即兩個參與者的情況,此時參與者所持有的意圖即為信號,而參與者各自均可承擔信號發送者與接受者的角色,然后通過信號的互動實現各自意圖之間的匹配,從而使該集體行動得以成功實施,獲得該信號博弈的最大回報。相比較而言,這個模型比上一個模型要復雜,因為信號的發送者與接受者是不固定的,而且這種角色也取決于這個群體的組織形式,可以是領導者與追隨者的模式,也可以是彼此平等的互動模式。——論文作者:張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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